废柴牛奶

Chapter5 量子纠缠

全组人员打哈欠一直熬到早上股市开盘，各大财经媒体加上旁门左道工作室都未出现关岭的新闻，姜丹尼尔一声令下就地解散各回各家下午集合。

邕圣祐以前通宵蹦迪精神十足，现在身体有些吃不消，从脖子到腰没有一个地方舒服。回家正感慨身子不如年轻人同卞衡打个照面，不用多解释，是过来给招财喂食的，招财虽说是邕圣祐的狗，但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卞衡照顾。

邕圣祐在厨房烤面包看外面吃狗粮的招财，反倒羡慕起有人准备食物的狗：“当狗真好，不愁吃不愁穿。”

“你说这话虚不虚？你什么时候愁吃愁穿了？”卞衡进厨房看见没有撕开包装的火腿，驾轻就熟地洗手开火倒油一刀剌开包装袋，“你不是前几天还和我放话要把你们经理拍沙滩上，结果昨儿就倒戈，怎么？打算和你爸握手言和？”

“扯淡。”邕圣祐自己都说不清昨天急忙跑过去为了什么，刚好烤好的面包跳出，随便找个理由应付，“为了绩效奖金而已。”

“真的为了钱？”

“恩。”

卞衡从光屁股就能在大街上撒欢的年纪认识邕圣祐，不敢说他放个屁就知道他要上厕所的程度，基本邕圣祐那点小动作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邕圣祐有个最大的毛病——撒谎。

不具有恶意的谎言，都是针对自身的伪装。卞衡开始还会和邕圣祐较真每一句回答的真假，时间久了，他也摸透邕圣祐的习惯，每当他对产生疑问的话问第二次的时候，邕圣祐躲躲闪闪只说一句恩，就可以断定他在撒谎。

邕圣祐很长时间处在一个自我认知错误的高压下，他与孙文夜夜厮混，却总是提前退场，表面对人对事毫不在乎，却为一个他人口中的评价揪心。

邕圣祐与他爸爸向来交恶，可在初中有一个男孩冷嘲暗讽邕铭贺暴发户，估计也是听家里人说的，小孩子便学来到学校嚼舌头。邕圣祐逃课这种事做得不少，放学后直接把那个小子堵在门口当众一顿打还是闻所未闻，而他爸过来问其中原因，邕圣祐倔劲上来一个字都不说，回家又是一顿胖揍，最后跑到卞衡家避难半个月，才被他妈接回去。

这是卞衡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邕圣祐开始对一件事上心。

二十多年过去，邕圣祐还没有成长为一个合格的说谎者。

“对了，你老板就叫姜丹尼尔？华裔？”

这一问问住邕圣祐，吞咽动作停下开始思考，他好像还这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平时叫王磊磊Kevin叫得天怒人怨，反而叫经理丹尼尔叫得得心应手。

卞衡无心一问惹得邕圣祐吃完饭都在这思考——经理有没有中文名？

手机在手里转了十几圈后，邕圣祐没忍住发一条微信。

“经理，你的名字就是姜丹尼尔？”

刚睡醒的姜丹尼尔看到这个消息，犹豫一会儿回复，没有全面回答这个问题但也称不上谎话，“身份证上就是这个名字。”

“哦。”

姜丹尼尔正准备接着邕圣祐的继续追问顺其自然坦露原名，剧本在脑海里演变三个版本，结局纷纷指向唤醒邕圣祐不靠谱的记忆，结果一个哦字把他的自主积极性全部打消。

庆幸办公室安的是一面单向玻璃，否则半个公司的人都能看围观向来稳重的总经理顶个刚睡醒的鸟窝头捧着手机神神叨叨：“你倒是继续问啊？”

呵，人家偏不问，你能奈他何。

 

姜丹尼尔让他们回去，自己却仍在办公室，定一个半小时的闹钟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便算休息，与关岭公司还有林琅开一个三方视频会议，确定这周内发布投资人考察活动报名通知，邀请投资人到融资方进行考察交流，增强已存投资者以及外界观望者的投资信心。

时间，地点，细节全部敲定后，姜丹尼尔才舒一口气，林琅也恰时打电话过来。

“一起吃午饭？”

姜丹尼尔抬手腕看时间：“在我家附近找一个餐厅吧，正好回去洗一洗。”

“那就去吃那家日料，我先预定，十二点在那里碰头。”

 

姜丹尼尔回家换了一身休闲服，到餐厅时林琅已贴心点好菜。姜丹尼尔见桌子上摆放精致的菜品，若是邕圣祐在这里肯定要嫌弃这些中看不中吃的食物，说不准还要乱点评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林琅见他进来嘴就念叨不停：“不容易，总算脱下你的正装战袍。”

“正式的会议都结束了，自然也可以松懈一阵子。”姜丹尼尔为了搭衣服还带个眼镜，看起来学生气十足。

“这形象去大学都有人信是叱咤校园的大四学长。”林琅起手给姜丹尼尔倒一杯茶，“其实我一直有个事想问你，你回国之前是不是就认识邕圣祐？”

姜丹尼尔回答得直截了当：“对。”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以前还在老家时认识的，我们也有十年没见了。”姜丹尼尔想到小时候邕圣祐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笑道，“他和小时候一样皮。”

林琅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对他上心，原来是旧友重逢。”

“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

林琅对这种纨绔没什么好感：“反正你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昨天我陪我爸吃饭，饭局上还有邕圣祐他爸，提到自己的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直言他没救。我爸还想上前劝两句打个圆场，结果你猜他爸说什么？”

姜丹尼尔好奇停下筷子，向林琅投向询问的眼神。

“他爸来了一句，还不如让他当年掉河里算了，我爸的性格你也知道，骂我跟蹦豆子一样，一时半会儿都接不上来词，我一看这到我表现的机会了，赶紧举杯庆祝我爸植发成功。”林琅撇嘴摇头，“他爸也是暴脾气，看得出来是关心他儿子，可惜一张刀子嘴，这亲子关系能好就怪了。”

姜丹尼尔想到那年他把溺水的邕圣祐从河里救出来，脸色苍白，湿漉漉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泛紫的嘴唇不停颤抖。当时看到邕圣祐在水面上下浮沉，自己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顾不上他爷爷的叮嘱，遇到溺水的人一定不要轻易下去，被救的人容易因为恐慌将自己也拖下水。

姜丹尼尔游到他身后，双手托住他的腋下，仗着自己体重优势，邕圣祐扑棱两下便没了力气，连拖带拽地将他救回到岸边。

“谢谢你啊，小胖子。”

这是邕圣祐被他父母接走前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原本以为这一身代表性脂肪会陪自己度过余生，但巧合的是他属于发育较晚的人，别人的身高体重基本成型后，姜丹尼尔才开始天天哀嚎膝盖疼，身体跟抽条一样长，再加上出国后食物不合胃口，一隔数年，从一个胖墩长成一表人才。

“但我看他好像没认出来你啊？”

“我没和他讲过，现在上下级关系也还好。”

你不记得我，我却识得你，难免太尴尬。

“我说你也有意思，别人都是挑软柿子捏，你可倒好，挑个硬邦邦的石头。”

姜丹尼尔腹诽，他最多也就是个夹心面包。

 

邕圣祐觉得这几日被灌了迷魂汤，主动下午准时准点上班。非要追究，可能是姜丹尼尔那几句夸赞起了作用，可邕圣祐不肯默认，早就过了一朵小红花换一天无忧的年纪。

恰巧下午上班的时间，正值流量高峰，电梯里人满为患，邕圣祐早一波进电梯，被挤到最里面，算计着和前面一位女士的最短安全距离艰难举着手机和孙文聊天。

孙文从卞衡那里得知邕少爷最近洗心革面，脱离低俗趣味，全然忘记自己还欠这位主儿钱，趁有时间赶紧糗他，邕圣祐胡编乱造一番，最后和孙文约个晚上一同纸醉金迷才算完。

红色的数字显示11时，邕圣祐低头发消息没有注意，直到后方有一个人出声提醒他：“到了。”

邕圣祐听声音没想起来是哪位，一抬头就看见带个金丝眼镜，身着米色大衣的姜丹尼尔又提醒他一遍：“到公司了。”

与他往日里西装革履的装扮大相捷径，注意力本身就不在人群上的邕圣祐，根本就没想到打扮如同二八学生的人是姜丹尼尔，否则借自己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面把牛逼吹上天。

邕圣祐回忆刚刚逼仄的电梯里，姜丹尼尔是否看见他满嘴跑火车，姜丹尼尔一双眼睛洞悉无遗，邕圣祐耍的机灵他看得一清二楚。明知邕圣祐做贼心虚，恨不得自己赶紧消失，他出去后来了劲儿，替邕圣祐挡着电梯门，微微俯身：“您请。”

还没到大年三十儿，邕圣祐的心中放起烟花，绑着最后的侥幸升空。

邕圣祐马后炮拍得真挚：“经理，这一身衬得您特别年轻。”

这句话还真是实话，姜丹尼尔眼皮生着薄，皮肤白皙，又是一张瓜子脸，这种面相若是生在一般人脸上定显刻薄，想必造物主也预料到这点，将他的眉眼微微下垂，样貌中便多了份耐看。

肩宽腰细腿又长，行走的衣架子搭配还得当，邕圣祐拉了拉自己的外套，总觉得有空该添置两件大衣。

“您客气了。”姜丹尼尔对邕圣祐这个纸老虎的逗趣愈发得心应手，“我其实比你小一岁。”

孙文这个挨千刀的东西，邕圣祐想带两斤炸药给他拜个早年。

 

姜丹尼尔在办公室忙得焦头烂额，邕圣祐在外面低头做人，捱到下班点，第一个跑到前台打卡走人，生怕再和姜丹尼尔来一个美丽的重逢。

天遂人愿后总要剥夺点其他的才觉得不亏，手还没碰到方向盘，他爸来电话，让他回家吃饭。

“我有事。”

“你天天不务正业的能有什么事？让你回来就回来。”

邕铭贺和他吩咐完就挂电话，不再给他任何狡辩机会，邕圣祐身子向前倾往方向盘一趴，无声叹气，放在副驾驶的手机又响了一下，邕圣祐划过屏幕，是在法国的妈妈给她发的消息。

“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不要忘了。”

 

邕圣祐很少回家，他妈也常年在法国，复式只有邕铭贺一个人住，还有一直照顾他家人的陈姨。陈姨看见邕圣祐出现在对讲机的画面上，连忙开门，把鞋准备好，邕圣祐刚一进门就开始唠叨：“多久没回来了，赶紧进来，陈姨做了你爱吃的菜。”

“我也想你，就是太忙没空回来看你。”

邕圣祐的妈妈，徐泽心女士。是一位不怎么知名但又有点名气的画家，一生追求美与幻，十指不沾阳春水，邕圣祐小时候就靠陈姨带，别人家小孩叫妈妈爸爸的时候，邕圣祐特立独行，先叫了陈姨。陈姨也是命苦，自己家的小孩初中毕业去水库玩的时候溺水身亡，随后辗转再到邕家当全职保姆，便把邕圣祐当自己的小孩看，见不得他吃苦。

陈姨心疼：“瞧瞧，都忙瘦了。”

“他还忙？忙着泡吧？”邕铭贺在楼上听到声音下楼看见邕圣祐就气不打一处来，话说得极其难听，毫不留情面。

邕圣祐不甘示弱，头都没抬：“忙着泡妞。”

眼看火药味十足的场面，陈姨赶紧出来圆场，叫他们去吃饭。两个人的饭桌有些空，他们家也不讲究排场，让陈姨也一起吃。

邕圣祐嘴刁有一半的原因归结于陈姨，做的菜色香味俱全，陈姨开玩笑，若不是小时候带过邕圣祐有感情，当年她儿子去世后，她就自己一个人开餐馆，说不准也是第二个老干妈，邕圣祐在一旁附和，是他耽搁陈姨的宏伟大业。

邕铭贺事业心极强，当年邕圣祐出生正值他发家之际，外人都道贺说这个小子将来能成大器，徐泽心身体不好也只生了一个，邕铭贺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邕圣祐的身上。

邕铭贺能管理百人公司，却治不了一个邕圣祐。尤其当他步入青春期，父子二人矛盾不停激化，邕铭贺向来严于律己同时也严以待人，邕圣祐却继承徐泽心较为散漫的性格，从说不通到棍棒教育，再到最后冷暴力，一家人磕磕绊绊走到今天。

邕铭贺的开场白都是千篇一律：“最近工作怎么样？”

邕圣祐听到这话，嘴里的肉嚼到没有味道才咽下去：“老样子。”

邕铭贺看他漫不经心的态度火气就往上窜，筷子往碗上一摔，吓得陈姨差点骨头卡在喉咙，邕圣祐自顾自地继续吃饭，丝毫不在意。

“你就不能争点气？以前给你花钱去最好的高中，当年大学分数不够，也是我找人给你买的名额，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你就天天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的公司你不愿意来，我托人给你找对口的工作，全都一塌糊涂！别人家的孩子不是海归就是创业，再不济也做到公司高层，你再看看你自己，就知道吃喝玩乐，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搁你脸上呗。”邕圣祐这些话听得耳朵都起茧，“我求你了么，你让我自生自灭多好，还不给你丢人。”

邕铭贺怒不可遏，再看邕圣祐低头吃饭连头都不抬，夺过他手里的碗，还冒着热气的汤溅到邕圣祐的右脸，陈姨见状连忙去拿湿毛巾。邕圣祐闷声用手擦掉脸上的污渍，起身：“我吃好了。”

陈姨出来没见到邕圣祐，再一看邕铭贺气冲冲的样子，这一幕在家里上演过无数次，她追到客厅，邕圣祐正弯腰穿鞋。

“你爸就是望子成龙。”

“他只想要一个完美的龙，接受不了一个有缺点的儿子。”邕圣祐安抚受惊的陈姨，指着放在柜子上的袋子，“替我给他吧，祝他生日快乐。”

陈姨回到餐厅，一桌子的菜注定要浪费，她将袋子递给邕铭贺：“圣祐给你的生日礼物。”

邕铭贺有些吃惊，趁他准备拆礼物的时候，陈姨转身进厨房问道：“蛋糕还切吗？”

许久过后，才听到邕铭贺的回答：“扔了吧，我早就三高了，吃不了甜的。”

陈姨收拾餐厅时，看到遗落在桌子上的发票，细细一看，邕圣祐给邕铭贺的礼物是一个血压仪。

邕圣祐回到车里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的右脸，红了一片，出门到超市买一瓶冰水，冻得他肌肉抽搐两下，又给卞衡打电话：“都在酒吧呢？我一会儿过去。”

 

林琅最近约酒约得频繁，经常叫上几个搞投资的朋友再带上姜丹尼尔在卡座里谈生意，别人那里乌烟瘴气，他们这里则是金钱铜臭气。姜丹尼尔对投资的事情不感兴趣，但大环境趋势下，导致公司业务许多与此有关，他也连带着听，却不怎么发表见解。

正听一位做动向投资的人料到房地产政策变化，斜前方传来男生的嘘声，姜丹尼尔闻声抬头，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高举手上的纸牌，随后摔在桌子上。

他掏出手机给眼前的人发消息，“你在哪儿？”

邕圣祐感觉到口袋里手机震动，掏出一看是自己上司，嘀咕这难道要自己回公司加班，想都没想直接回复，“在家准备睡觉了。”

“真的？”

“恩。”

邕圣祐与孙文玩扑克输得节节败退，其他人怂恿他去搭讪吧台一个女生，邕圣祐转身就看到姜丹尼尔站在他面前。

“你家挺开放，人人都能进。”

出门不看黄历的下场，变着法儿给自己找堵。

 

 

“量子纠缠”

——两个粒子相互纠缠，即使距离遥远距离，一个粒子的行为将会改变另一个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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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柚，拿出你在宿舍喊全屏的架势，看一眼你面前的女团！

看个MAMA笑死我了，我是属于追星跨度比较久的人，但日本那里其实真的只剩一个二宫先生还有樱井孝宏让我挂心，万万没想到，开闭两首歌唤回我的初心，隔着屏幕我能喊call词的那种。但我看到produce48，五金妻和我说，这次真的不看了，我微笑，今年年初我也这么说的……结果我就不说了。

小柚的说谎人设不是那种满口胡说的人，他只是封闭，小桃不会恋爱的人设在后面才能看出来，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外表放荡不羁，一个外表高冷禁欲，其实内心都在崩溃：恋爱怎么谈才能及格！

 

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快到毕业季，我平时可能闲话比较多，蛮多人给我发私信的，说什么的都有。

下面一段很长可以不看，没什么大用，都是废话。

 

关于高考，虽然说不是决定终身的东西，但如果我说这个不重要真的不负责，当然你家富可敌国的那种不算，所以还是卸载软件安心学习吧。关于工作，其实我今年也在找工作，只不过可能稍微顺利一些，所以就比较闲继续实习其他的事情，建议找专业人士帮你修改简历，群面的时候没有能力不要争leader，我是辩论队出身，所以总结能力较强，基本reporter都是我来做，自由讨论环节不要打断对方，可以适时提醒时间，多进行观点输出。半结构的话嘛，看一些面经也要真诚，至于内容我觉得还是看你应聘岗位，快消行业可能就要从服务出发，房地产基本就是成本压缩，运营就是如何拉近距离，新媒体方面比较多，事务所或者咨询嘛，我没经历过群面。压力面就是保持清醒吧，专业面的话不会就说不会，编的话还蛮尴尬。还有考研，怎么讲呢，坚持到最后就好，我当年很多人都没去考下午的。至于出国，希望你们的雅思，托福，GMAT，GRE都考好了，申请学校的话其实找中介也可以，但不要完全被中介牵鼻子走，我记得当时我想要申英国的学校，那里咬死我某大学是我的极限，我不信邪，自己又折腾出各种花样直奔一所TOP5，虽然最后听我爸的劝留在国内混吃等死（并没有）。

关于感情，有人发现我小号知道我正在经历一个很长的暗恋，对，还没有放弃，我已经不想数多久了，感觉太惨。其他的我都可以侃侃而谈，这个我就算了，我也试过和其他男生多做接触，最顺利的时候我文艺感慨，我一生都在追逐月亮，但似乎有星落在我身旁。我真的以为那次可以结束我长达好久好久的暗恋，但最后关头我发现还是不行，不能坑对方那么好的人，也不能让自己结束得太匆忙。

暗恋是什么呀，你们知道吗。

是我有一万次的心如死灰，但还能有第一万零一次的死灰复燃。

我写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我知道他调工作要来我在的地方，其实之前好多事情我真的很想放弃，暗恋太苦了，但我那天兴奋得像个猴。

脸变红，肢体语言增多。

我在朋友的公众号写过一封情书，上次看那个阅读量六万左右，自嘲：六万人看过我写给你的情书，就你没看过！

就你没看过！就你不知道！

可我真庆幸他不知道呀。因为最后我的中心思想是今夜的月色这么美，我决定放你走了，虽然你从未来过。

想要的都会有的，各位，加油吧。

妈耶，肯定昨晚听了开闭的米娜桑让我如此中二。

 

啊再来一句，昨晚漫威预告，我的天哪，哭死了，玻璃刀子如同流星雨疯狂砸在我的心脏啊。